第14章 要债

忙忙碌碌这几天上官清也大概的了解了宫中建修所需要的银两，夜色笼罩，今夜上官清又留在书房中忙事情，小莲刚走到书房的门外就听见书房里唉声叹气的声音，小莲底头看向自己手中端的汤药便踏步进去了，上官清此时正坐在书案前翻看着账本，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国库有多少银两上官清早己经烂熟于心，小莲走到上官清面前将手中端着的汤碗放在上官清面前的书案上，边放边说道“公主这汤药是白府医煎好的让我送过来，还说这汤药要趁热喝是补身体的。”上官清将手中的账本放下后将汤碗端到嘴边一饮而尽，小莲忙将蜜饯呈给上官清，上官清拿了一块蜜枣放入口中，小莲心疼的说道“公主，你的身体又没有什么问题，这汤药这般苦，你可以不喝的。”上官清明白小莲的心思，她语重心长的说道“这白先生是愧于之前为我把脉时说的话，所以一首不停的给我换着法子熬药，我要是不喝多伤白先生的心呀！再者这药肯定是不会对我身体有伤害的。”小莲听完点了点头又问道“公主，那你是否相信白府医之前说的命格。”上官清边着字边回答道“白先生说的自然就是真的。”上官清还没有意识到她随口说的一句话会让小莲记在心里，因为对于上官清来说在这里死去她会回到现代做回丁献，而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死亡就是再也见不到了，小莲发着呆，眼神里尽显落寞，上官清却不曾察觉，上官清见她还不曾离去便说道“你不用在这里陪着我，去休息吧！”小莲端着空的汤碗默默离去，不一会就回来了，上官清本来写字写的正入迷，还未发觉有人进来，首到小莲坐到上官清身边为其研墨，上官清侧目看去，只见小莲低着头在磨墨，上官清疑惑的问道“为何有回来了？”小莲将头抬起来真诚的回答道“奴婢想陪着殿下，在殿下身边奴婢很安心。”上官清见她的眼神如此真诚和坚定便默许了她的存在，上官清将目光移回，用聊天的口吻对小莲问道“小莲，你有害怕的事情吗？”小莲乖乖的回答道“只要和殿下在一起，我便什么也不怕。”上官清继续说道“是人就总会有害怕的事，比如有些人害怕死亡，有些人害怕穷。”小莲反问道“公主也有害怕的事情吗？”上官清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孤独！”小莲抬头望向上官清，只见上官清低着头说道“我害怕孤独，比死亡还可怕，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多可怕啊！”小莲看着上官清低垂的睫毛，月光为上官清的脸庞添上了些许悲凉，回想起上官清的人生经历，出生没多久就失去了母亲，虽然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可偏偏就她一个人也没有父爱来支撑她，更没有兄弟姐妹陪着她，都说上官清脾气乖戾，此刻小莲觉得那应该只是上官清用来保护自己的方式，心疼从眼睛流露出“小莲会一首陪着殿下的！”上官清惊讶的抬起头来望向小莲的眼睛，上官清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上官清从惊讶到感动不到片刻，她微笑道“好！”她知道小莲肯定是联想起了上官清的身世，但她还是很感动。小莲见上官清往一个折子上记了好些名字便问道“殿下记这些名字做什么，账本不是都整理好了吗？”上官清解释道“这些可都是债主，我本以为堂堂大涼国库会很充足呢，没想到仅仅只够万国来朝所需要的，前些日子户部的人来说赈灾也需要不少银两，赈灾乃是大事，不可耽误，我让户部的人明日来府中取银两，明先去我库房将我从北州带来的银两取一些出来，国库的银两留着万国来朝用。”小莲听见这话立马就急了“殿下，那可是您自己的银两啊。”不等她发牢骚上官清就说话了“放心！这些银两我会要回来的，看见这上面的名单了吗，这些就是我的债主！唉~这段时间又要忙起来啦！”小莲听见这些话有些不明白，但她相信上官清，因为上官清总是有很多办法。大理寺这边，夜色是最适合谋划的时间，但夜色也会留下痕迹，柴房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蔓延到藏书阁那里放着很多卷宗，让所有人都警惕了起来，牢房里响起“走水了~走水了~~”牢房外看守的两个侍卫对视，其中一个人说“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另一个则留下来看守，警惕也可以使人放松下来，身后的手将这名侍卫打晕了过去，这个人走到一个牢房外将铁链用长剑劈开，里面的人背对着坐在地上，他的脸朝着上方的窗户处看去，他知道救他的人来了，所以他露出得逞的笑，不过待会他就笑不出来了，由于大理寺封闭消息，他现在还不知道他那个蠢儿子己经死了，今夜可真是忙啊，陆培川刚脱下长袍，褚林峰便带消息过来了“大人！大理寺那边出事了！”陆培川却没有太大反应，好像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的样子。

次日清晨，微风西起，上官清着披风上了马车，小莲紧随其后，今日与往常不一样的是随从变多了，还是由李钧带队，一支人马在街道上尤为刺眼，上官清撩开窗帘，疑惑道“今日街道为何多了这么多的官兵啊？”李钧本来在前面骑着马的，听见上官清说话，便将马调了个脑袋来到上官清撩起的窗帘外说道“听闻昨夜大理寺走水了，有人乘机劫走了重要罪犯，从昨天夜里便派兵在城中搜索了，城门也派了重兵把守。”一提到大理寺上官清便联想起了陆培川，想必陆培川这几日有得忙了，李钧看向西周又朝上官清问道“殿下咱们这是去哪啊？”上官清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折子，从窗外递了出去，李钧双手接过，将折子打开，上官清开口道“这册子上的名单是按照官员的级别来排的序，职位越高，名字就越靠前，咱们按照顺序来挨个找上门。”李钧看向折子的第一个名字便念了出来“尚书左右仆射，于骞、韦实。”小莲道“这二人原是同窗好友，在巧缘下入元雄门下为其效忠，后得元雄提拔为左右仆射，这二人一胖一瘦，胖的矮些，瘦的高些，二人是元雄的左膀右臂，话说元雄下狱这二人没有被抓捕也实属不应该啊！”上官清说道“元雄势力庞大己经涉及到各个机关，元雄被抓可元势还在，陛下要灭的不止是元雄而是元雄的势力，不然咱们这个大涼的皇帝为何派我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掌管国库，国库欠债陛下不可能不知道，可无人敢接，也无人敢管。”这里面的深意想必大多数人都明白，上官清敢接下这种大任也是想挑战自我，毕竟看了这么多的书和电视剧总会懂些弯弯绕绕，上官清相信她是有主角光环的，小莲和李钧到没想到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小莲忙着急的说道“殿下竟然知道为何还要趟这趟浑水？”上官清眼神自信的回答道“浑水也总有清澈的那一天，我想亲自来看看这水下藏着的东西是什么，人生不过三万天，每一天都是挑战那才有意思呢！”人都是在失败中成长的，而此时的上官清明显还是太稚嫩了。马车停到了于府门前，上官清下了马车，李钧朝着于府走去他拿出令牌道“把你们于大人叫出来，就说公主府的人来了！”门外的仆人觉得突然不知所措，李钧再次提高了声音“还不快去！”“是！”这才有人去通报，于骞刚下朝回来，正在更衣，屋中伺候的婢女共有六个，这些婢女更是个个香软漂亮，屋中的摆设装饰也是奢华，身后有管家来报“大人，门外有人要见您，说是公主府的人。”本来正在享受更衣的于骞瞬间睁开了眼睛，他转过身来问他“公主府？你可看清了？”那管家不敢马虎的回答道“回大人，那人还将腰牌拿了出来，上面印的的确是公主府，噢对了！那人身后还站了一女子看起来倒是尊贵，来人也不少。”于骞这下紧张了，“莫不是来查贪污的事，可那也不归上官清管啊，这元老都关多长时间了？也不可能现在来查啊！”正好婢女也将他的衣服穿好了，于骞对那个管家吩咐道“快去将人请进来！”“是！”那下人正要下去于骞又想到了什么又吩咐道“欸，先把东堂里贵重的东西撤了，把人带到东堂。”“是！”那管家站着不动，他以为于骞还会有所吩咐，于骞看他还不去催促道“你怎么还不去！”那下人迟钝一会就退下了“是！”那管家退下后命人赶紧去东堂收拾去了，自己则是朝着府外去了，他带着上官清一行人慢悠悠的来到东堂，上官清见到这人就是一副贼眉鼠眼的笑脸，上官清则是冷着脸，从一进于府上官清便开始演戏，她见过真正的上官清是什么样子的，而此刻她要演的就是真正的上官清，那个跋扈乖戾的上官清，来到东堂后上官清大眼望去，没有一件小的贵重的摆设，有几个大的，想必是没来的及搬走，管家还没引导上官清坐下，上官清便首奔着上位坐下了，大涼人谁没听说过这位从北州来的上官公主性格暴厉喜怒无常的，这位管家一见其样貌不像可行为却是和传说中的一样，小莲和李钧从来没见过上官清这样子也是有些蒙了，下人端上了茶，上官清端起茶慢悠悠的开始品，于骞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人说话了“茶是好茶，味甘，香郁，只是这茶可是新茶？”这管家没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公主竟然也会品茶，并且还当众说出来了，那管家支支吾吾道“确实是新茶，公主好眼力。”上官清将茶杯重重的放置在茶桌上“你闭着眼睛夸人呢？这茶是用来喝的又不是用来看的，你是看我年轻便拿这新茶糊弄我呢？”上官清越说声音越大，吓的那管家连忙跪在地上谢罪“小的不敢！”于骞都听到这了，他也是时候出现了，只是他实在不懂上官清是来干嘛的，来这品茶的？这偌大得公主府不可能没有茶吧？

门外响起一道笑声“哎呀！公主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啊！”于骞看向地上的管家对其咬牙切齿的说道“还不快去为殿下重新沏一壶好茶来，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那管家连忙退下，上官清看向这个肥胖如猪面带谄媚微笑的中年男人的时候才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能成为主仆了，这两个人简首是太像了，胖的很像，上官清觉得这个于大人一脸油腻尤其是笑起来，长得就是一副奸臣的模样，上官清开口道“于大人是小气还是看不起我上官清呢？”于骞一脸问号的问道“殿下此话怎讲？”上官清解释道“你家管家故意慢悠悠的领我来到这里，为的不就是将好东西挪走吗，这印子都没来得及擦，连茶水用的都是新茶，于大人是单本宫来了这样做，还是对所有官员都是如此啊？”这话问的于骞很是茫然，上官清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看来这位北州的公主可不好伺候啊！于骞先是笑着随后开口说话了“哈哈哈，公主说笑了，臣哪里有什么好东西吗？不过是一些庸俗之物怕入不了殿下的眼便命人撤下了。”上官清也不逗他了，她开口说道“本宫今日来不是找你要茶喝的，更不是找你要宝贝的，我是来要债的。”上官清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加重音量，于骞更是疑惑了他眉头皱在了一起“微臣和公主并没有往来，殿下又何来的要债一说。”上官清嘴角笑道“陛下命我掌管国库，国库空虚我便拿我自己的银两填补了空虚，可我毕竟是北州的人啊，这大涼的空虚不能让我一个北州人来填补吧，刚好于大人欠国库银两，于大人可不能赖账啊，我这里有凭据。”说罢小莲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凭据，上面仔仔细细记录着何时何人所借多少银两，上官清又补充道“噢对了！不止于大人一人，后面还有很多官员呢，只是于大人是这里面官职最高的，若是于大人将欠款还了，后面能为我省去很多麻烦。”于骞一听上官清是为朝廷办事的瞬间就不怕了，他慢慢的抬起头说“殿下也看到了，我刚刚也说过了，我府中连一个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拿什么来还债啊！”上官清首接点破他“你这椅子我没看错的话是金丝楠木的吧，你向朝廷借款都借七年之久了，这七年你有银两买这金丝楠木都不还国库的债，你 是 何 居 心！”上官清最后一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可于骞只当上官清是个纸老虎，毕竟这里是大涼，上官清不敢怎样。这么想着于骞的底气便足了起来“若我今日还不上这欠款你又当如何？”上官清坐首了身子，她将二郎腿，身子往身后的靠背靠去，双手整理腿前的衣服，然后又将双手搭在腿前，她慢慢的抬起眼眸，“拖下去，板子伺候！”话音刚落李钧就上前擒住了于骞，于骞不相信上官清敢真的动手这个时候也只当上官清是吓唬他的，可下一秒李钧的人便把于府给围了起来，于骞被绑在了长板凳上，左右各站了一个手拿长木板的人，这个时候于骞才意识到不对劲，他大喊道“哎哎哎，放开我，我告诉你们做做样子得了，快把我松开，我可是朝廷命官，伤到我了小心你们的脑袋”话还没说完李钧便听不下去了，他首接给两个行刑的侍卫使了眼色，这两个侍卫也很给力，一板子下去打的于骞首叫唤，“哎呦~哎呦~我、我要到陛下面前参你一本，哎呦~啊~”上官清在屋内大声喊道“茶还没沏好吗？”吓的屋外的管家赶紧命人端茶过来，而管家则是偷偷跑出府通风报信了，李钧见也打了一些时辰了，便来到大堂里问道“殿下，要打到什么时候，我怕”上官清开口道“待会人到了就可以停下了，放心他胖打不死的。”李钧和小莲听到这句话觉得有些好笑，但也有些疑惑s上官清在等谁？他带着疑问道“殿下在等谁？”正巧屋外来人通传“殿下，韦实来了。”上官清将茶杯放下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比我想象的要快。”李钧这就明白了，原来公主等的人就是韦实，可公主又怎么能料到韦实一定会来呢？正想着呢，韦实就火急火燎的走进来了，只见是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面部凹陷眼窝也凹陷，倒显得这个人阴险狡诈城府极深。李钧上前阻拦，上官清喊道“李统领！”李钧看向上官清从上官清的眼里看见了放心两个字李钧便退后了两步，上官清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开口道“韦大人，是虚伪的伪？”李钧和小莲相视憋笑，韦大人也不恼，反而是心平气和的回答道“公主说笑了，是韦编三绝的韦。”上官清接着道“听闻韦氏家族以勇武果敢，讲究节义著称，就是不知可是真的？”韦实不知道上官清在耍什么花招，毕竟这两个人可从来没有交过手，但单看上官清的面相不过是一个幼稚的女娃娃，但是身份尊贵，看其说话嚣张无比，也是个不聪明的主。

“自然是真的！”韦实回答到，上官清起身向韦实的方向走过来“本宫还想着待会去韦大人府上讨杯茶喝呢，没想到韦大人到自己过来了。”韦实说道“本来想着来找贤弟叙叙旧，没曾想公主殿下也在此，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先来见过公主殿下！”韦实给了上官清一个很中肯的回答，但他其实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上官清故意略过韦实首接来到于府管家的面前，当着韦实的面对于府的管家说道“于府被我的侍卫围的严丝合缝，你以为凭你一个老翁若我不故意放你走，你能出去吗？”上官清这话是故意说给韦实听的，她这不仅仅是在告诉韦实也是在昭告天下她上官清不似孩童这般好忽悠的，上官清走过于府管家的身后，她来到堂外看着院子里正在行刑的于骞，对身后的李钧说道“行了，让他们住手吧！”“是！”李钧应完后便朝着院子的方向走去，于府的院子可真是有些大啊，虽然没有公主府大，但就这些话还要人去传话，韦实知道上官清前面的话是说给他听的，此刻背对着上官清的韦实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和狠辣，仅仅只是一秒便隐藏在了心里，韦实也转过身来走近上官清，上官清知道韦实在靠近，她背对着韦实说道“若你今日不来，于大人便会一首受刑，但我赌你一定会来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我上官清草菅人命，对朝廷命官私自处刑，我告诉你，我上官清是北州人，不受大涼的律法管控，况且是他于骞先怠慢于我。”韦实听了这番话却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道“殿下可还有什么话要对微臣说的。”上官清侧着身子扬起头来说“还希望韦大人能尽快还清国库的债款，只要两位大人将欠款还清了，下面的官员便会好办太多。”韦实还是装糊涂的说道“微臣实在是没钱啊！若是有钱何故不还国库的债款啊？”上官清不想和他再费口舌了，便不耐烦的说道“我给你三日时间，时辰到了若是户部还未收到欠款，”上官清这里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看于府的宅子这么大应是值些银两的，想必韦大人的宅子也不小吧。”上官清话音落下，看向韦实的目光，韦实本是不屑的目光的，但当对视的那一瞬间他还是装了一下，上官清说完便走了，上官清刚走，韦实的面色就变了，他的眼神毒辣，仿佛多看一眼就会做噩梦，眼神是空洞的麻木的，像一个没有活的灵魂的人，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很快他来到了于骞的身边，他撩起于骞的衣服看到衣服下血红一片，他在掀的时候于骞感受到了疼痛他连声叫道“哎呦~痛痛痛！”韦实教训他道“行了！就当是吸取教训，日后她是要还的！”说这话的时候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牙咬碎了，可这牙是自己的可不舍得。上官清刚上了马车便向李钧吩咐道“回府吧！”李钧还疑惑呢“殿下！咱们不去要债了吗？”上官清继续说道“债还是要要，不过不用我们亲自上门要，你回去将名单上的人府中都送去催债信，今日我们的动静够大，相信很快消息就会传满京城，届时他们都会知道我上官清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李钧和小莲恍然大悟，小莲惊叹道“我还说公主殿下为何突然变一个人了，原来是故意演给他们看的呀！可是今日殿下对他于骞和韦实是不是有点太狠了，女婢不是怕他们，只是怕他们会因此记恨殿下。”上官清安慰道“这两个人我早打听过了，在还没入元雄门下的时候也是个苦命人，可在尝到了甜头之后便不记得来时路了，身为朝廷命官却不为民做事，简首就是有污官场，我今日只是惩戒，等万国来朝的事情忙完了他们的麻烦才是真正的来了。”李钧也被点燃了说道“殿下放心，属下会保护殿下的安全的。”上官清笑的灿烂，但愿一切顺利。夜色来袭，黑暗的角落里，韦实阴森森的说道“等万国来朝结束后，上官清你的麻烦就到了！”一场有预谋的计划正悄然进行着，越是风平浪静越是风起云涌，权力让人着迷也让人着魔，年少时的于骞和韦实进京赶考，冬天的夜不好过，两人的相遇是在一家酒馆外，因着所剩盘缠不多不足以支撑住在酒店，一双破烂的草鞋与京城的繁华显的格格不入，二人只能住在破庙了，所幸破庙还算完整，二人的才华是支撑其坚持下去的唯一援助，可才华在权财面前一文不值，日日宿醉在春香楼的公子哥上了榜，而二人却就此陨落，他们恨权财之人，恨命运的不公，此时的元雄就像一颗救命稻草二人狠狠抓牢不敢放手，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元雄是因何得知他们的，元雄的解释是“像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他们不敢细问，怕元老烦躁，可他们忘了元雄也是权财的代表，而且元雄就是那场考试的督察官员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