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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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离别

 

“姐姐,你喜欢他。”傅姝行的发言让上官清有些突然“你懂什么是喜欢?”面对上官清的反问傅姝行倒显得没这么慌了“姐姐你肯大雪为他而来,我不傻。”上官清欣慰的看向傅姝行“不过今日还是要谢你陪我来帮我。”“姐姐帮了我这么多,我不过是帮了姐姐一个小忙,我倒是愿意多帮姐姐。”她笑的灿烂,让上官清都不觉得身边冷了,“不过待会你要自己回去了,我待会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去做。”大殿内,“陛下,陆侯带到。”“嗯,你下去吧!”“嗻!”陆培川对皇帝还是十分敬畏的,身上又实在是冷,便有些发抖,皇帝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禁关心道“曹成兵,将火炉挪近些,还有,赐座。”陆培川也是有些诧异的看向陛下的,可见陛下脸上轻微皱起的眉头,是心疼也是怨恨,待曹公公搬来凳子后,陆培川并没有坐下,而是拱手向陛下禀报的姿势“陛下。”不等他颤抖着将话说出,皇帝则是打断道“欸,你可要想好了,你接下来的话!”这话是提醒也是警告,可陆培川一意孤行,他竟然今夜来了又跪了这么多时间,就必须要结束一些事情,他扑通跪了下来,这股倔强样让皇帝无奈的闭上了眼,曹公公连忙上前搀扶“曹成兵,你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皇帝发令,曹成兵己然为陆培川捏了一把汗。待屋里只剩下两人时,皇帝将手中的书卷扔到了陆培川的面前,“你不是有话要同朕说吗?现下无人了,你说吧。”皇帝无奈道,陆培川看向皇帝,眼里满是泪水,他颤抖着的嘴委屈道“臣的父亲,陛下可都曾知道?”他哽咽的声音,让陛下也少了些火气“陆伯言?什么事情?”皇帝故意装作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若他不知道又怎会不愿见陆培川,陆培川质问的眼神看向皇帝,皇帝无奈的低眉看去“你既知道了,为何还要问朕?”陆培川反问道“陛下竟然知道了为何?”后面的话陆培川没说出来,最终他还是不敢冒犯陛下,皇帝看出他想说什么“为何什么?为何不告诉你真相,害你打听了这么多年,还是为何不为你父亲正名?”陆培川惊讶的看向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知道臣这么多年的行动?”皇帝嗤笑一声“朕怎会不知?你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事,朕什么不知道。”陆培川低下了头来他没想到自己筹划了这么多年,没成想竟然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看陆培川底顺着毛,皇帝也有些不忍了,他上前将陆培川搀扶起“坐好!朕本来以为你陆培川是聪明之人,可你今日所行却是在逼朕,你是想让朕承认先皇的过错吗,好让朕背负上这千古骂名吗?”他反问的话让陆培川一时间哑口无言,陆培川只擦干自己的眼泪,不敢抬头来看陛下,皇帝又继续说道“先皇己逝,你这么做只是在为难朕,你以为你父亲不知道先皇的忌惮吗?他只是不想让你囚禁于宫中一辈子,在那个关头也只有做出这种选择才能顾全大局。”陆培川诧异道“父亲?”他诧异他父亲是自己选择了解自己的性命,也诧异事情还有转折,皇帝背过手去,喊道“曹成兵!”曹成兵连忙进来,“奴才在!”“懿旨,追封陆伯言为卫国公,赐号忠武大将军,陆氏侯府赐牌匾忠武伯爵府,赐陆培川紫衣金带,位居二品,赐号大将军,今后御前伺候。”这前无史例的提拔让曹成兵愣了一瞬,不光是他连同陆培川也同样惊讶,“这……嗻!”曹公公很快反应过来。而陆培川却还想说什么“陛下不可!”“好了,朕乏了,有什么事情明日上朝再议,这样安排你可还满意?”陆培川只得谢过,在皇帝离开之际又突然对陆培川说道“日后若回了家,记得给朕也带些毛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陆培川楞在原地,正在他思考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看见陛下落在那茶和糕点上的目光,再联想到上官清方才来过,瞬间明白,这是上官清将自己送出的茶叶借花献佛,献到了陛下面前,也顺带帮了自己。陆培川出来时,外面己不见上官清踪影,早该料想到的,可陆培川却有些失落,他望向自己身上的披风,现在才注意到这披风是白金色水波纹的,到是适合男子用的,再一看尺寸也和自己相配,莫非是做给自己的?正走在雪地里想着,前方却有一宫人提着灯等什么人,走过去那宫人竟向自己行礼道“侯爷,小的是奉了二皇子的命在此等候还请侯爷随我来。”竟是等自己的,这一路陆培川都在诧异,自己己经与二皇子许久没接触了,二皇子见自己是何事?只见二皇子己经在屋中等候,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些羹汤,二皇子招呼着“我受人之托,你且先进来。”陆培川进到屋里便觉暖意袭来,二皇子命人将那汤羹盖子拿开,是一盆酒酿圆子,二皇子看他愣的神色便说道“你应该己经猜到了吧!”

一碗汤羹放在自己面前,陆培川有些晃了神,他仿佛来到了在阿婆家的日子,陆培川喝下一口来“这里面加了什么?”二皇子笑道“你竟然喝出来了,上官清说这里面加了姜汁,驱寒的。”陆培川低落的唇嘀咕道“可惜不是桂花开的时节了。”转头又继续喝汤,“听说你去求见父皇,今晚你就宿在我这吧,我己经把西厢房收拾出来了。”“不必了!”陆培川本就是不愿麻烦别人的人,连拒绝都这么干脆,二皇子再次笑道“你还是老样子,不愿意麻烦别人,这是上官清托我的事,你不愿意就算了,只是你这样只会让人白白的担心了。”陆培川念叨着“上官清?”见提及上官清有用二皇子继续说道“是啊,她还送来了金疮药,说是从北州带来的,极好的药,看来你是没福用了,那我只好自己留着。”陆培川又继续说道“她呢?”二皇子起身要离开“听闻,东门岳上奏请旨要回淮南,说思念家乡,要趁着元日前回去,陛下准了,又封了东门玥琦为郡主,眼下恐怕宣旨的公公己经宣完旨了。”画面来到东门国忠府,院子里公公刚宣完“钦此!”东门岳“臣领旨谢恩!”东门玥琦也语气低声道“谢陛下!”献漾楼里,东门玥琦独站在墙头上看着满城的风雪,墙下是东门国忠府满门的车马和府衙,东门岳站在下面看着墙头上的东门玥琦,“老爷,你要不回马车上等吧,这外面风雪太大了。”下人劝解道,“不必,以后这京城的雪怕也是淋不到了。”“那要现在喊小姐吗,再不走,恐怕城门就落了。”东门岳不语只是看着风雪中的东门玥琦,而阁楼上的东门玥琦此刻也感受不到身边的寒冷,门外的阿颜和阿楚正说着话,“公子还未赶来,恐怕这东门小姐是不愿意离去的。”阿楚叹息道,阿颜说“她们二人亲如姐妹,这一别恐不知何时再见。”恰在此时东门岳上来了,阿颜二人退下为父女俩腾出说话的空间,“这里风景很好啊!”东门玥琦身后响起声音,她回头看去“爹!”“嗯!”东门岳带有慈父的面容看着东门玥琦,东门玥琦先说道“城门快关了吧?”“是!”“爹,我们走吧。”“你不等了吗?”东门岳略带诧异的语气问道,东门玥琦从未如此乖巧的说道“我不想让爹为难,况且我与她心有灵犀,还可以通过书信往来。”东门岳从未觉得东门玥琦这么懂事过,但她觉得东门玥琦懂事的反而有些心疼。东门岳选择坐马上开路,东门玥琦知道,对于自己的父亲来说,这里是生活了多年的地方,承载了太多的东西,可就在到达城门时,马车停了,东门玥琦有些不明的要下马车,可刚掀起车帘,就看见了上官清,她突然流出了泪来,上官清上前搀扶她下马车,两人相拥而泣,“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本来是要来不及的,你看我遇到了谁?”东门玥琦回头看去,后面停了三辆马车,为首的马车上下来一人“会君!”,“子玉兄!”后面又下来一老者“张伯伯!”东门岳听见了连忙下马,张会君解释道“我同阿爹方要回府,恰巧经过宫门,见上官清一人在宫门等候,听说了你的事,我料定来不及了,便一同来到了这里。”傅子玉也说道“我方下了职,在路上遇到了张御史的马车,便也一同来了。”东门玥琦十分感动的行礼道“多谢几位为我送行,今夜我离京也不会再凄凉了。”上官清几人连忙安抚道“到了淮南记得写信,我们好给你回信。”“嗯!”而另一边东门岳也和张御史在说话“没想到,最后送我东门岳的竟是你张御史啊!”“你我为官多年,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我也是方才才听见消息,听说淮南此时的风景如画,西季温暖如春,你如今也可享享清福了。”两人欢笑,杨成开却打破了几人的告别,“公主,时候不早了!”上官清点了点头,几人说了最后的话“无论在哪里,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好!”东门岳见女儿了解了心愿也开怀了,“那就此别过了。”“那我就祝愿一路平安!”东门岳自上了马车就探出头来与三人告别。张会君也随御史大人回府了,傅子玉随上官清上了城墙,两人看着东门玥琦的马车渐行渐远,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这漫天的飞雪伸出手来接住念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别过傅子玉后,上官清没有回宫,此时的宫门也早己关闭,她顶着风雪来到了献漾楼,阿颜为其端上了碗姜汤“姑娘快喝下,驱驱寒。”上官清似把酒言欢的将那碗姜汤一饮而尽,“阿玥走了,我这心里空落落的,偏偏老天又这么应景。”阿颜安抚道“或许离开对大家都好。”献漾楼安排的全是上官清的精锐,偏又是个口舌之地,什么情报总也是这里最先知道,上官清也认道“是啊!伴君如伴虎,阿玥只不过是离开了一个危险之地。”

次日的早朝,昨夜的消息有心之人都早己知晓,但仍有部分官员还不曾知晓,皇帝傅世明在早朝时将昨晚册封陆培川和追封陆伯言之事说出,底下一片哗然,陆培川听见耳边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不知是自己思虑过多还是确有人说,“他陆培川还真是好运气,竟这么快又高升了。”“不过是依靠自己父亲之死。”“怎么说?”“你没听说昨晚他陆培川求见陛下的事?”“我知道了,难怪陛下不愿见他,他陆培川怎么像一个女人一样还来邀功。”不过还是有人恭喜陆培川的,就比如二皇子傅珅,以及三皇子傅子玉,还有一些老官员。陆培川本就要强,为人也轴,他最痛恨别人拿出身来讨论他的功绩,“陛下!”一个声音响起,将纷纷扰扰的声音压了下来,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连皇帝也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吸引了去,“什么事!”陆培川跪了下来,殿内的官员一时间不知道陆培川又要搞什么花样,“请陛下收回提拔臣的旨意。”殿内的人皆看了赶来,陆培川又缓缓道“无功不受禄,这突如其来的升职让臣无理接受,圣上可否给臣一些时日,届时臣会让所有人认可臣的能力,等臣认为自己的能力足够到这个位置之时,臣会向陛下讨要旨意。”待陆培川的话音落下殿内一片寂静,连皇帝都不曾说话,此时大皇子看陛下的脸色无表情又看大殿的状况,而后说道“陆培川,圣上的旨意谁敢不从,许你官职你便老老实实做事,谁又会去质疑你的能力?”对于太子来说一切都来的太过容易了,又身居高位,有些声音他是听不到的。又是一片寂静过后,陛下终于开口“这样,你的官职一事,暂且不让内务府去办,但昨夜朕己派人将牌匾制出,忠武伯爵府的牌匾就先送去,至于你的功劳等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再来找朕。你意下如何?”“臣谢陛下宽爱!”这己然达到了陆培川的心意,“退朝!”在曹公公的一声喊话后,朝中官员纷纷离场,此时的闲言碎语再次响起“不愧是陆氏后呀!清高着呢。”陆培川强装淡定离开,他本就无意升职,昨晚之事,不过是为自己父亲讨个公道,现在目的己达成,今年面见自己母亲也有了盼头,而在他身后不远处,正有一双毒辣的眼神正盯着他。自从陆培川回府后便病了些日子,也实属正常,换谁跪在雪地里几个时辰也定会生病,好在陆培川是个习武之人。郜芳姑姑己经抵达了京城,眼下傅姝行便忙着在昭华宫学习,上官清也己经回到自己的公主府,她将赵衡的匕首还了回去“完璧归赵!”赵衡接过那匕首时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恰好上官清又擅长察人入微,便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问道“我见这匕首华丽无比,不似男子的佩戴之物,倒像女子的随身防备之物。”这话倒激起了赵衡的回忆“确是一位故人相送!”他笑的落寞,上官清便也觉得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试探性的问“公子可愿说说你的故事!”赵衡反笑道“你以为这匕首是谁送的?”“上官清!”这样的回答让赵衡看向她的眼睛,上官清的眼睛里满是诚意,两人在此刻达成了某种结合,不用说出,两人便通了心意,赵衡开门见山的说道“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上官清也坚定的说道“我可以说,但是公子要答应我一个请求!”——南天阁内,这里是独属于傅世明的世界,“陛下,赵使者赵衡求见!”皇帝在诧异间“把人请进来!”皇帝将书卷放在了桌上,双手背在身后,露出皇帝不怒自威之气,“臣赵衡见过陛下!”“嗯起来吧!朕记得赵使者来我大涼也有些时日了,可还住的惯。”皇帝边说边坐了下来,手也示意着赵衡坐下,赵衡坐了下来,刚好奉茶宫女也将茶奉上了,“臣莽夫一个,况且住在公主府上,享受着陛下给的恩典,很是感恩陛下,不过时日过的也快,臣是时候该回去了,不能只知道一时间贪图享乐了。”“欸~再住些时日,城中最热闹的就数元日了,届时京城上下同饮屠苏酒,赏烟花,观傩戏,你也留下来热闹热闹!”说到开心处,皇帝便端起茶杯饮下,赵衡则推脱道“如此热闹景观臣怕是见不到了,臣还要回朝述职,不过只要上官公主能欣赏到如此景观也是甚好。”皇帝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他知道迟早会有一天赵衡会提及上官清。“关于上官清,朕想好了,就让她与太子在元日后完婚。”皇帝先开口讲出自己的心中所想,赵衡此时也开口道“陛下,两国联姻乃大事,上官公主更是昭阳公主和我朝君主之女,身份尊贵,君主的意思是,还不着急,且在等等看!”皇帝傅世明原以为他是来催婚事的,皇帝也是有些震惊的,傅世明缓了会说“朕明白了!”“那臣就先行告退了!”待赵衡离开后,皇帝在殿内思虑了片刻后,对外喊道“曹成兵!”“奴才在!”

“替朕好好送送赵使者!”“嗻!”——公主府外,人马积聚,还有些下人正在往外搬着东西,赵衡就站在院子里望着树上的鸟儿,上官清走来,“鸟儿最通灵性,本该南移生存的,不料却被这新出生的鸟儿耽误了行程,一家三口留了下来,我己命人造了新的鸟窝,它们会在这里过一个暖和的冬天。”看似是在说着鸟儿的事情,本意也在安抚赵衡,多么的讽刺的,赵衡轻叹“连鸟儿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儿,却有人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推下深渊。”赵衡将自己的手握紧了拳头,上官清不知该如何安慰,赵衡却注意到了她的处境“我不会怪你,你也只不过是为了自保,既然她选择了你,你就替她好好活下去,大涼不比北州安全,你要当心。”说完便离开了,上官清楞在原地,好像关于上官清的所有事情在此刻都有了答案,她终于释然了,府外上官清还是要来送的,恰巧曹公公也来了,“奴才是奉陛下的旨命来送赵使者的!”“既然曹公公来了我就不相送了,有劳曹公公了。”上官清向曹公公致谢意,“应该的!”就这样,曹公公在前面开路,上官清站在门外相送,赵衡在上马后又回望上官清,那目光让上官清想起赵衡的话“替她好好活下去。”这话和真正的上官清说过的话十分相似“替我好好活下去!”处境悲情,大雪相送!京城的变化太快,仅仅几日上官清就送走了两人,好在公主府也不算没人,上官清多日待在白不易这里,两人无事便下棋,上官清也跟着学习了略微的医术,这天恰逢雪停了,本在下棋的上官清听见外面通传道“殿下,五公主来了!”“快请进来!”上官清撂下手中的棋就朝外跑去,白不易嘀咕着“五公主?孝元皇后!”白不易也不由的想去看看,五公主被下人引到了后院,上官清正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两人相遇甚是欢喜,傅姝行己经有了几分公主的样子了,看来这次请来的郜芳姑姑是个好老师,上官清摆弄着傅姝行打量着她,眼中满是欣慰,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我算是替你找了一个好老师。”傅姝行安抚道“郜芳姑姑很好,她教我识字,我有好些字不会,姑姑也很耐心。”几日未见两人也有些腼腆了,上官清却隐隐觉得身边多了个人,她侧过脸来看,竟然是白不易!白不易正认真的看着傅姝行,并没有发现傅姝行脸上的尴尬和上官清眼中的诧异,上官清察觉到傅姝行脸上的不自在,连忙介绍道“这是我府上的府医,叫白不易。”刚说完白不易就冲傅姝行开口道“敢问公主这脸上的印记是什么时候有的?”这让上官清十分惊讶,她连忙呵斥道“白府医,你太冒犯了!”而白不易在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太过失礼了,他连忙解释的“哦,是这样的,我原是宫中的太医,曾有幸见过孝元皇后,不过,我记得孝元皇后脸上是没有印记的。”“够了!白府医你太失礼了。”上官清连忙阻止,并向白不易使了眼色,见上官清有些生气白不易也不好在说,上官清连忙拉着受惊的傅姝行来到自己的院子里,“方才你不要介意,他没有恶意,可能这两天天太冷了把脑子冻坏了。”傅姝行被上官清的话逗笑了,身后的白不易还在悄悄的跟着,跟到了门外却又不敢进去,其实屋里的上官清和侍女都己经发现了白不易在门外了,几人偷笑,上官清喝了口茶,眼睛转了一圈主意就来了,“阿姝,我在这府上待了好些日子都未曾出去了,今天我带你去献漾楼喝茶听曲如何?”“好啊!”白不易一听连忙面朝木板躲起,上官清几人行动快,上官清当作没看见白不易,大步走着,身后的小莲早己经笑的藏不住了,白不易还以为上官清没发现自己呢,刚松了口气,上官清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她回头道“白老头,你快回去暖和暖和吧。”傅姝行和小莲等下人当然知道上官清说话的含义,都笑了出来,唯独白不易一脸不解,“哦~我不冷。”白不易只当上官清在关心他,小莲又笑了出声,上官清也调皮的笑了,见上官清笑了,白不易抓紧上前询问“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五公主。”上官清看向了傅姝行,没想到傅姝行大方道“无碍,你说吧!”“公主脸上的印记可会随年纪的变化而逐年扩大?”傅姝行索性就一次性说清“这胎记是自从我生下来就有的,是会随着年纪长大没错,怎么了?”“哦,没事了,多谢公主相告!”上官清第一次看见傅姝行如此自信起来,“阿姝你长大了。”上官清的眼神里满是欣慰,傅姝行说道“阿姊你说过,我身份尊贵,自然是有这印记,也比寻常百姓的日子要好,当我不在乎它,它便影响不到我。”如此从容的说出这些话来,令上官清也不禁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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