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你说啥?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小皮的声音几乎要穿透教室的天花板,双手像铁钳般死死攥住安安的校服袖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把安安整个人吞进去似的。
当安安把带小皮他们三个人去一中就学的事情告诉他们后,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们瞬间呆在了原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尤其是小皮,他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溜圆,一脸见鬼的表情,好像在说:“这怎么可能?”他反复掐了自己脸和大腿,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似乎只有通过这种疼痛的刺激,才能让自己从梦境中醒来。
当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做梦时,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安安深深的感激。
“我要告诉我爸,他会笑抽过去的.”
“疯了么你,大惊小怪,这还不是安安给你争取的” 花花听完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在她看来,居然选择跟了安安,安安去哪里,她肯定要去哪里的。
感性的心茹早己红了眼眶。这个总是梳着马尾的软萌女孩,此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钻进安安怀里,声音带着哽咽:"安哥,谢谢你......" 她的发顶蹭着安安的校服纽扣,一缕若有若无的茉莉香飘进安安鼻腔。
安安抚摸了下她的头发,轻声安慰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幸福的时刻多着呢,好啦,不伤感了。赶紧收拾下书本,去教务处办理转学手续,一中那些领导还在等着呢!”
当班主任廖老师将这一消息分享给班里其他同学的时候,羡慕的欢呼声仿佛要把教室的天花板掀翻。
而安安不管其他同学如何议论,带着三个人办理转学手续去了。
九中教务处,教务处主任快速的给他们办好了手续,按吴副局长的要求,他们周二就去报道,他们的档案由他先带去一中建档,下午他们就可以不用来九中了,各自回家准备。
果然如小皮所说,他爸知道后当时就买了一大堆鞭炮蜡烛去祠堂祭拜去了,噼里啪啦的放了两个多小时,而后包了一个大红包,带着小皮来到安安家里感谢。
不过当他们到的时候,心茹和花花的父母己经领着他们先一步到了。
安安父母也看了电视,知道这两个闺女是自己儿子心仪的对象,笑的老脸好像花开一样灿烂,装了满满一桌子的瓜果点心,不断的塞给心茹和花花,这边热情的给他们父母端茶递水。
小皮父亲比较憨厚,不怎么会说话,刚坐下就掏出大红包硬塞给安安母亲。
安安母亲连连拒绝,忙说这都是孩子们的造化,只要他们好就可以。最后盛情难却,收下了红包,不过转头又给了安安,意思是给孩子们自己处理。
走到一边,安安打开红包,安安发现足足一万呐,忍不住偷偷的朝小皮吐槽:“真他妈地主家的儿子,随便一个红包就一万”
小皮则挠了挠头,一脸嘿嘿的笑。
“安安你过来..”
安安收起红包,带着小皮刚想走出客厅,被心茹爸爸喊住。
“叔叔好” 安安走了回去。
“心茹这孩子从小就调皮,去了一中你要多多照顾她,既然你喜欢她,叔叔不反对,只求你好好待她...”
“是的,安安,我家花花从小就娇生惯养惯了,有什么事情,多多迁就下,晓得没..”
这是一场大型家长见面会,安安忙不迭的点头答应,滑稽的样子逗得心茹和花花吃吃的笑。眼见将近五点,安安老妈强烈要求他们留下来吃饭,原本大家不愿意,当听到安安妈说给他们准备的野猪肉腊肉是安安打回来的,他们瞬间不走了,特别是心茹和花花父母,在想着一会多吃一点肉,先吃点利息。
大家重新坐下来,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时间回到三天前,也就是安安三人在县城游玩这天,隔壁山高县下面的胡杨镇上,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深山老林的夜雾裹着腐叶味,月光像浸了水的宣纸,在枯枝间洇出斑驳光影。
种了一辈子地的陈阿炳,却在这天晚上回家路上遇到了一件怪事。
白天他拉着了一板车玉米去镇上赶集,卖到晚上八九点才结束,在镇上胡乱对付几口后,拉着板车往回走。
这会的山路并没有路灯,庄稼人也不矫情,习惯了摸黑赶路,夜风从他耳边呼呼带过,隐约中,听见好像有人叫他,仔细听时,又消失不见,当他走到村口桥中央的时候,听见路边树后传来 “簌簌” 的一阵阵响动,走过去看时,又没了动静。
刚要过桥进村,突然发现桥中央站着一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立在桥尾,毛色泛黄如旧纸钱,前爪交叠作揖状,后腿竟像人一样站得笔首。陈阿炳瞳孔骤缩 —— 这是只成年黄皮子,可首立的姿态比坟头鬼火更瘆人。
“借问过路人,” 黄皮子开口时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声响,“我这副模样,该称为仙,还是人呀?” 它说话时脑袋歪向一侧,耳朵尖上沾着的夜露滴在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 “嗒” 声。
陈阿炳张了张嘴,喉咙里只溢出 “嗬嗬” 的气音。黄皮子却是不知,眼前这人在多年前的一场场山火毁了他的声带,也就是说,他碰到的是一个哑巴。
不过他嘴巴虽哑,脑子却清醒着,此刻他从腰间抽出别着的柴刀,攥紧刀柄的手微微发抖,看着黄皮子眼里跳动的幽光,想起村里老人说的 “讨封” 规矩:黄皮子修到年头,会向路人讨个称呼,答 “人” 便,答 “神” 便成仙。
“吱 ——” 黄皮子突然发出尖锐嘶叫,前爪猛地扯开衣襟。陈阿炳瞳孔震颤 —— 那东西胸口竟嵌着半枚铜钱,铜锈顺着皮毛渗进皮肉,伤口处翻卷着暗紫色的腐肉。
“你倒是说话啊!” 黄皮子突然暴喝,声音里混着男女老少的叠加音。
陈阿炳被吓得踉跄后退,柴刀 “当啷” 落地,双手不断挥舞,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嗯?你是个哑巴。”
黄皮子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它那双幽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陈阿炳,忽然愤怒的咆哮起来“真倒霉,居然遇到一个哑巴。”
“你虽然不能说话,但心里应该清楚吧?”黄皮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了一些,它的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你心里觉得我该称什么?是人,还是神?”
被看破的陈阿炳脑袋感觉瞬间要炸开了,这要怎么办,体内顿时血气翻涌、情急之下一口热浪从喉咙里喷了出来,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村民们在村口发现了他,把他抬回来了家。
让人奇怪的是,虽然陈阿炳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醒后不吃不喝、更诡异的是,他嘴巴两边开始长出了细细的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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