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九章金军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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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十九章金军南下

 

汴梁城“听风楼”内,说书人王班首惊堂木一拍,声如洪钟:“话说岳武穆牛头山救驾,八百背嵬军破十万金兵——”话音未落,醒木接触桌面的刹那,竟溅起点点金尘,在空中聚成盾牌虚影。听众中有人热泪盈眶,有人捶胸顿足,忧国忧民的意念化作实质护盾,笼罩整座茶楼。

吴用暗中观察到:“每当说到‘精忠报国处,金尘便密如骤雨。”他立刻命人将《岳武穆传》改编成戏曲,在山东各州府巡演。某次魔神先锋袭扰郓城,恰逢戏班演到“风波亭”一幕,台下百姓群情激愤,无数金尘自戏楼冲天而起,竟将魔神的黑雾硬生生逼退三里地。

梁山泊水寨的码头上,李俊的船队满载海盐归来,换来的辽国战马正被烙上星纹符记。马夫们发现,这些马蹄铁隐现“天速星”符文的战马,冲锋时竟能踏碎魔神布设的黑藤阵。“一船盐换十匹良驹,真值!”穆弘清点着账本大笑,“待金兵南下,咱们的星纹骑营能把他们的魔化骑兵冲个稀烂!”

更妙的是贸易背后的暗线——辽国因获得梁山海盐,缓解了民生危机,便更愿意配合抵御金国。当完颜阿骨打派魔化拐子马进攻燕云时,公孙胜与辽将耶律大石合兵一处,星纹战马踏起的符文金光与道法交织,竟在边境筑起一道长达百里的星光防线。经济账算到最后,成了决定战局走向的关键棋。

深秋的暮色中,童贯的败军如丧家之犬般踉跄至梁山泊下。残兵们衣衫褴褛,兵器锈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的气息。正当队伍行至山脚,聚义厅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声浪掀起漫天枯叶,惊得战马人立而起。

“那是什么?!”童贯惊恐地抬头,只见聚义厅上空腾起108道璀璨光柱,如利剑般刺破罗真人设下的符箓屏障。光柱首冲云霄,在天穹之上勾勒出辛弃疾的血色词幕,每个字都似用鲜血写成,透着一股令人战栗的雄浑气势:“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心!如!铁!”

“这…这是妖法!”童贯身旁的亲兵颤抖着后退,手中兵器哐当坠地。而在梁山泊内,108位好汉同时感受到星位的共鸣——他们的兵器、甲胄泛起微光,与天空中的光柱遥相呼应。吴用望着词幕,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星位终得全归,这是上天昭示,抗魔大业,在此一举!”

血色词幕骤然碎裂,化作万千金甲碎片,如流星般坠入齐鲁大地。正在田间劳作的老农忽觉手中锄头变得异常沉重,低头一看,竟是一粒星芒没入泥土,瞬间,整片土地都泛起微微的金光。老农抚摸着锄头,喃喃道:“这…这是要变天了啊。”

童贯望着这震撼天地的异象,双腿一软,瘫倒在马下。他知道,梁山这股力量,早己超越了他的认知,而大宋的命运,也将因这一夜的星位归全,走向一个前所未有的方向。远处,宋江站在聚义厅前,望着天际,握紧了腰间的佩刀——抗魔的最后一战,即将拉开帷幕。

梁山泊兵甲局内,热浪裹挟着火星扑面而来。汤隆赤着上身,抡起大锤砸向烧得通红的朴刀胚体,金大坚则手持刻刀,在刀刃上飞速雕琢微型天罡符。符文细如发丝,肉眼难辨,却在淬火时泛起微光——这柄看似普通的农具用刀,实则暗藏破魔之力。当喽啰持此刀与魔化金兵交锋,刀刃触及魔甲瞬间,竟迸发出耀眼金光,魔甲应声碎裂,修复速度骤降十成。

隔壁工坊里,扈三娘正指挥女军处理藤条。朱雀营的火墙阵法被她改良成缩时烘烤术,熊熊火焰掠过藤条,原本柔韧的藤蔓表面浮现细密的火羽纹。这些伪装成渔网的藤魔甲,在实战中展现出惊人效果:魔气侵蚀时,藤甲自动升腾起赤红微光,将侵蚀速度硬生生减缓三成,穿戴者得以争取更多反击时机。

角落里,戴宗脱下草鞋,足底残影如流光般渗入新制的踏云靴鞋底。普通草鞋注入神行术之力后,竟能让士兵日行三百里而不知疲倦。有喽啰试穿后惊叹:“穿上这鞋,感觉能追上天上的鸟!”汤隆摸着胡须大笑:“这算什么?等金兵来犯,叫他们见识梁山‘飞毛腿’的厉害!”

最玄妙的当属流水线协作。孟康改装的巨型锻压机轰隆作响,侯健缝制护甲的银针上下翻飞,看似毫无关联的工序,却暗藏玄机——每当侯健的银针穿透皮革,锻压机的震动频率恰好与地煞星位产生共鸣,让产出的每件兵甲都天然融入星辰之力。吴用视察工坊时抚掌赞叹:“这哪是流水线,分明是将地煞气运织进了每寸甲胄!”

梁山泊的筑城工地上,夯土声与号子声日夜不绝。陶宗旺撸起裤腿站在城墙基址前,指挥民夫将掺入特殊材料的青砖砌入墙体——这些青砖浸泡过鲁智深的酒液,表面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当魔气逼近时,砖块会泛起淡淡酒光,如同一双双警惕的眼睛,无声警示着城内守军。

更绝的是城墙地基——陶宗旺命人将武松的断发埋入夯土层,每根发丝都用符纸包裹。某次魔神先锋突袭,大地突然震动,武松的天伤星威压自地基升腾,化作巨型拳影砸向魔军,当场震碎十数具魔化躯体。幸存的魔物惊恐后退,再也不敢靠近城墙半步。

护城河则是另一重杀器。李俊从深海捕来特殊水母,这些半透明生物在纯净水中无色无形,一旦接触魔气便会通体赤红。当金国魔化水兵试图潜渡时,护城河水瞬间变成血色,城楼上的梁山军见状立刻万箭齐发。安道全配制的药水则被注入河床,魔物踏入便如陷入泥沼,行动迟缓不堪,成了守军的活靶子。

最精妙的当属施工障眼法。吴笛编写的《夯土号子》在工地上回荡:"天星星,地星星,夯入土,镇魔精..."民夫们边唱边夯,声波与地下星阵产生共振,形成一道无形屏障。陶宗旺曾做过实验:若号子停歇,城墙的防御光罩便会减弱。因此梁山特意组建了专职唱号队,确保"歌不停,阵不灭"。

某日,朝廷钦差路过梁山泊,见城墙简陋、护城河普通,不禁嗤笑:"这等城防,何足惧哉?"却不知脚下每块青砖、每滴河水都暗藏星力杀机。当金国魔神军兵临城下时,他们将亲身体验——这座看似普通的水泊山城,早己化作一道依托星宿之力铸就的钢铁长城。李逵盘腿坐在老娘炕前,蒲扇大手捏着绣花针,对着线头龇牙咧嘴,急得满头汗珠滚落。老娘虽看不见,耳朵却灵,手中鞋底敲着炕沿:“铁牛!穿个针比砍人还费劲?隔壁王婆纳鞋底都比你麻利!”

旁边吴笛憋着笑,悠扬笛声一转调,变成促狭的催促音:“吁——铁牛哥,快!线头要给你瞪穿了!”

好不容易歪歪扭扭缝了两针,老娘一摸他补的破袄,惊叫:“哎哟!你把自个儿袖子跟袄襟缝一块儿啦?穿上变麻袋了!”

刚放下针,又被吴笛按到桌前练字。李逵攥笔如握斧,墨点子甩得满脸开花,纸上“杀”字大如斗,别的字却歪七扭八。吴笛摇头晃脑:“杀气太重,这‘娘’字写得像要劈人!”

“不学了!憋死俺也!”李逵一声咆哮,扔了笔就想跑。老娘精准地一鞋底飞过去:“吵吵啥?写字声儿比杀猪还难听!”吴笛的笛子适时吹出一串幸灾乐祸的滑音。

铁牛抱头蹲在墙角,看着针线笔墨,黑脸上写满生无可恋。

青州靶场上,孙二娘将一枚刻满符文的弩箭扣入梨花弩。扳机轻响,箭矢破空而去,却在命中假人瞬间爆起一团幽蓝雾气。假人“身体”内竟浮现出士兵妻儿跪地痛哭的幻象,围观女军惊呼:“顾大嫂姐姐的泪晶果然厉害!”

原来,顾大嫂在经历亲人离散之痛时,泪珠被安道全收集凝为晶石,嵌入孙二娘的弩机。实战中,中箭的魔化金兵常呆立当场,喃喃自语:“孩儿别怕...”女军趁机将其制服。某次突袭金兵营地,十名女军持梨花弩齐射,三百魔兵竟有半数弃械投降,令梁山上下啧啧称奇。

扈三娘立于演武场高台,振臂展开火云幡。猩红绸缎间,王英的胡须化作银丝交织其中,随着旗帜挥动,漫天红雾骤然升起。女军趁机演练撤退阵型,等红雾散尽,众人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哪是晚霞?分明是扈三娘姐姐的星术!”喽啰们私下议论。但对外,梁山统一说辞:“不过是铁器淬火的余辉映在旗上。”某次金兵夜袭,扈三娘展幡一舞,红雾化作火凤虚影,吓得敌军以为火神降世,连夜退兵三十里。

战地营帐内,玉兰正为伤员包扎。她指尖拂过绣着乐和曲谱的绷带,轻声哼唱《清平乐》。奇妙的是,伤员原本扭曲的面容逐渐舒展:“好像...听到了家乡的小调...”

更神奇的是,当她为重伤者换药时,曲声竟能让伤口加速愈合。女军们笑称:“乐和哥哥的曲子,堪比安神医的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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