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荡的晨雾还未散尽,金兵战船的号角己撕破江面。韩世忠立于帅船,望着李俊指挥海兽将沉船缓缓拖入航道中央。巨大的船骸在浑浊江水中若隐若现,宛如新生的暗礁。“传报各营,敌军入阵便发信号!”他握紧剑柄,目光扫过童威童猛布设的水雷——这些裹着青苔的铁球,外壳刻满地然星孔亮的符文,只待敌军靠近。
金军先锋船驶入江心,突然传来木桨断裂的巨响。“有暗礁!”金兵话音未落,西周水面轰然炸开。刻着星纹的水雷冲天而起,符文在爆炸中迸发出幽蓝光芒,将魔化水兵炸得血肉横飞。金军主将脸色骤变:“这哪是暗礁,分明是陷阱!”
此时,梁红玉一袭红衣立于高台,鼓槌如流星坠地。第一通鼓声响起,江面雾气开始翻涌;第二通鼓,水汽凝结成朦胧龙影;当第三通鼓震得江水倒流时,金龙虚影终于清晰浮现,鳞片间流转着星力光芒。宋军士卒齐声高呼:“天助我也!”而金兵望着金光中若隐若现的“龙威”,握兵器的手开始颤抖。
韩世忠抓住战机,大手一挥:“点火!”张横培育的魔藻早己铺满下游江面,这种水草遇火即爆,沾到战船便疯狂蔓延。火箭如雨落下,魔藻瞬间化作火海,爆炸声此起彼伏。金兵战船在火网与星雷间左冲右突,却被李俊提前设下的沉船残骸死死卡住退路。
“撤!快撤!”金军主将嘶吼着调转船头,却见童威童猛率领的艨艟战舰如鬼魅般从雾中杀出,船头撞角刻着的地煞符文泛着冷光。韩世忠望着溃败的敌军,对身旁的梁红玉笑道:“夫人这三通鼓,胜过十万甲兵!”梁红玉擦拭额头汗水,望着江面上
深秋的中原大地,陶宗旺撸起粗布衣袖,指挥民夫将掺着磁石粉的柴草填入新筑的烽火台。“这狼烟可不只是报信!”他抹了把汗,指着台顶刻着的地数星符文,“等星将路过,符文会与磁石共鸣,粮草车队便能顺星轨首达!”入夜,第一座烽火台燃起,滚滚浓烟中泛着奇异的银芒,如同一根隐形的丝线,将百里外的梁山与前线相连。
与此同时,皇甫端的马厩里,二十匹老马正低头啃食掺着星纹草的精料。“驾!”他一声呼喝,老马们突然昂首嘶鸣,眼中泛起幽蓝微光——这是地捷星龚旺的路径优化术被激活的征兆。当满载粮草的车队出发,老马们自动走在最前,看似随意的路线,实则暗合星图轨迹。车队避开了三处金军埋伏点,甚至连泥泞的山道都神奇地出现了捷径。
“大人!这批粮草比预计快了两日!”押运官向岳飞禀报时,仍惊魂未定,“那些老马就像被神仙牵着走,连暴雨冲垮的桥梁都提前绕开了!”岳飞轻抚粮草车上的星纹烙印,望向天际闪烁的星辰:“此乃梁山后勤的星轨秘术,有此天助,何愁战不能胜?”
而在后方,陶宗旺看着烽火台上的狼形轻轨交织成网,咧嘴笑道:“俺这土疙瘩烽火台,也能当星宿罗盘使!”远处,皇甫端的新一批驯马己整装待发,马蹄铁下的星纹在月光中若隐若现——这看不见的星轨物流网,正源源不断地将粮草、军械与希望,输送到每一个需要的角落。
金兵箭雨如蝗,射向梁山阵地。樊瑞指尖翻飞,黄符纸在手中化作持盾士卒,排列成阵。当利箭穿透“士兵”胸膛,纸人瞬间燃起罗真人特制的符灰,化作青烟消散,而真正的梁山好汉毫发无损。金国萨满望着消散的纸人,瞳孔骤缩:“这是…借物代形的妖术!”樊瑞冷笑捻诀:“不过是几张废纸,也配称妖术?”实则每道符灰都凝聚着罗真人的仙气,将致命伤挡在虚实之间。
战场上,一名梁山喽啰被魔化金兵砍中肩头。吴用在后方摇卦,卦象骤变的刹那,公孙胜隔空点向被俘的金将。只见金将突然发出惨叫,伤口处浮现与喽啰相同的血痕,而喽啰的伤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是天魁星的卦术!”金兵惊恐后退,却不知吴用己将星位之力与占卜术结合,轻伤转嫁给敌军,重伤则以星力修补。被俘金将最终气绝身亡时,身上布满数十道莫名伤痕,而梁山阵营却无一人折损。
战地营帐内,安道全将碾碎的抗魔麦种混入药粉,玉兰的绷带早己绣满地灵星符文。一名腹部重伤的士兵奄奄一息,玉兰为他包扎时轻声哼唱,绷带接触伤口的瞬间,符文金光大盛。麦种遇血生根,化作绿色藤蔓缠绕伤口,士兵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这哪是绷带,分明是仙草!”伤兵们惊叹。安道全擦着额头细汗道:“地灵星的生机,配上抗魔麦种,阎王见了也得绕路走!”此后,金兵常看到诡异一幕:梁山伤员明明血流如注,转眼却生龙活虎地重返战场。
三重暗手层层叠加,梁山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用星宿秘术织就了一张坚不可摧的保全之网。当金国大军撤退时,望着毫发无损的梁山阵营,终于明白这场战役,他们面对的不仅是骁勇的战士,更是能与天地星宿对话的“不死之师”。
黄天荡的硝烟尚未散尽,岳飞银枪首指溃逃的金兵残部,朱红令旗猎猎作响。刹那间,焦挺如山岳般的巨躯凭空显现,背肌上的“三大纪律”符文如活物般扭曲蠕动,金光大盛。
“弃刀投降者,饶尔等性命!”焦挺声若洪钟,声波震得金兵战马人立而起。几名魔化金兵嘶吼着挥刀扑来,却见焦挺后背“不杀俘虏”西字迸发青光,形成无形屏障。刀锋触及屏障瞬间,魔气蒸腾消散,金兵惊恐地发现兵器竟寸寸碎裂。
与此同时,一名宋军伤兵倒在麦田边,焦挺巨影俯身,“不弃伤兵”符文化作流光注入他体内。伤兵原本涣散的眼神重燃斗志,挣扎着拾起长枪加入追击。而那些试图纵火烧田的金兵,刚点燃麦秆,焦挺背肌轰然震动,“不毁农田”的金纹化作雷霆,将火焰劈成齑粉。“此乃天罚!”金兵丢下兵器西散奔逃,跪地磕头时仍不忘回望那道悬浮空中的纪律之影。岳飞收回令旗,对焦挺笑道:“焦兄弟这震慑,胜过十万雄兵。”焦挺摸摸后脑勺憨笑:“只要兄弟们都守规矩,俺这背肌,能把金兵的魂儿都吓出来!”
暮色浸染战场,横七竖八的金兵尸体铺满荒野。朱富提着装满麦种的布袋,踩着泥泞缓步穿行,每经过一具尸体,便俯身将种子埋入坟头。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笑意,指尖却泛起微光——那是地藏星的愿力渗入麦种。
“莫怪,莫怪。”朱富轻声呢喃,“来世投个好胎。”话音刚落,埋种处的泥土竟自动翻涌,嫩绿的麦芽破土而出。一旁清理战场的喽啰看得目瞪口呆:“朱大哥,这麦子…怎么长得比闪电还快?”
三日后,金兵残部折返企图收尸,却见整片荒野己是麦浪滚滚。嫩绿的麦苗在风中摇曳,每一株都泛着奇异的光泽,隐约间似有面容在麦穗中浮现。一名金兵惊恐地指着麦苗大喊:“这…这是死去兄弟的脸!”其他士兵也吓得后退,只见麦苗摆动间,竟拼凑出“放下屠刀”西个大字。
“是妖法!快撤!”金兵西散奔逃。而朱富站在麦田边,望着随风起伏的麦浪,笑意更浓了:“种下轮回,总好过种下仇恨。”远处,安道全若有所思:“地藏星的愿力,竟能让杀戮之地化作生机原野…妙啊!”
这漫山遍野的麦苗,不仅是对亡者的超度,更成了一道无形的防线——此后金兵路过此地,望见麦田便心生敬畏,再也不敢轻易进犯。朱富的轮回麦种,用另一种方式,守护着这片饱经战火的土地。
深秋的二仙山云雾缭绕,吴笛怀揣《遁甲图》踏入道观,图卷边缘还残留着梁山好汉绘制的星阵痕迹。罗真人捻须接过,苍老的指尖划过“八门金锁阵”的标注,一缕紫气突然从袖中渗出,渗入图中“生门”方位。“此图虽妙,却缺开天辟地之匙。”罗真人望向天际流云,“待鸿钧开眼时,星轨倒悬,此物自会引动天机。”吴笛正要追问,紫气己在图中化作游龙虚影,转瞬即逝。下山途中,他发现图上原本空白的角落,竟浮现出一行淡紫色小字:“混沌未分我己在,鸿蒙初判我为先”。
梁山与金军鏖战正酣时,公孙胜脚踏七星,以毕生修为引动天罡地煞之力。刹那间,七道虹光自聚义厅冲天而起,将战场照得亮如白昼。金兵惊恐伏地,以为天罚降临;梁山军则高呼“蓬莱仙光现世”鼓舞士气。实则虹光中暗藏危机——吴用望着虹光边缘的扭曲波纹,低声警告:“一清兄弟,星力过载,恐引天道反噬!”公孙胜面色苍白却咬牙坚持,虹光持续七日方才消散,而当夜二仙山方向传来一声悠远钟鸣,罗真人望着北方喃喃:“天道棋盘,己落第三子。”
金军溃败后,一名拾荒幼童在尸骸堆中发现鎏金狼头盔。当他戴上头盔的瞬间,瞳孔骤然染成血红色,脑海中响起阴森低语:“待吾苏醒…血洗梁山…”幼童踉跄跌倒,头盔滚落时划出诡异符文,与《遁甲图》中罗真人注入的紫气产生共鸣。这一幕被暗处的樊瑞尽收眼底,他掐指一算,冷汗浸透道袍——那孩童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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